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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鸿兵:中国站在美元庞大债务的堰塞湖危墙之下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转载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9/8/27 6:32:59  文章录入:萃富投资  责任编辑:萃富

8月19日,宋鸿兵接受了香港TVB记者的访谈,文字实录如下:

  记者:有经济相关的信息,比如说保8能不能做到,或者中国经济发展,是不是也可以找你们的团队来做访问?

  宋老师:完全可以,我们相当于民间智库,团队里面的学者在国内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像向松祚向老师是蒙代尔的学生,在国内经济学界影响也是比较大的人,还有张明、张平是社科院研究热钱的专家,梅新育是研究进出口贸易的专家,我们的团队大概有十来个,还有一些非经济方面的,因为民间智库并不仅仅定位成经济研究,还有金融研究,包括大国关系、地缘政治,还有着名的空军少将乔良也是我们的研究员。

  记者:研究有没有仔细分工,有些专门是贸易,有些专门是金融这方面?

  宋老师:我们实际要打造成综合战略性研究智库,不仅仅关注于局部领域,当然财经是研究重点,但是我们可能会从一般的大学里面和其他的社科院,纯粹就金融谈金融可能不是这个思路。

  比如乔良研究方向是从军事战略角度切入,理解金融和大国政治之间的关系,他所探讨的问题是金融如何影响大国博弈,这个东西不是纯粹的经济学家所研究的范围。比如说我们做了很多研究,研究西方金融市场潜规则,这个也不是国内主流学者所关注的东西,比如人脉关系研究,潜规则研究。当然我们也跟他们做一样的数据研究,我们有专门的团队做这个事,我们可能看问题视角比较多样化,不仅仅是从金融、经济,可能会多视角、多方向,会从政治、地缘、军事战略、大宗商品等等从不同角度,从历史全球化角度来看同样一个东西。

  所以可能我们的视角更多。最后形成判断可能是综合各个角度分析和判断,来形成一致性的结论。

  记者:那本杂志也是你们出的吗?(指《环球财经》)

  宋老师:对。

  记者:我看主办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宋老师:对,我们的主管单位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我们相当于承办,相当于杂志由我们经营和管理。这个杂志在中国财经里面是比较偏重于国际化视角。

  记者:我看到你们这期一开始讲政治问题,不是像一般的财经杂志讲金融方面的。

  宋老师:国内大部分财经杂志讲国内上市公司,产业经济的视角,我们跟这个杂志跟名字有关《环球财经》,在我们看起来中国是日益成为全球化的国家,在未来几十年中可能会成为世界大的博弈场中的重量级选手,在这个过程中,要求中国人用全球化视角,从上往下看的视角和历史的纵深感再从金融角度看问题,这可能是我们的特色,我们的定位跟普通做股市评论,做投资理财财经杂志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的定位更偏向于英国的《经济学人》,不纯粹是学术性的杂志,实际上是一种战略性的杂志,相当于代表英国投资精英思考全世界战略格局和博弈趋势,所以做的是这种杂志。我们的杂志做的工作,应该说最终目标跟他的目标比较像,力图成为中国未来真正的看时间比较好的大脑,独特的视角。

  记者:研究院比较突出一点,你们的定位非常鲜明,之前我们也访问过天择经济研究院,他们也比较针对国内,比较缺乏国际视野的研究人员。

  宋老师:我们主要研究人员主要是从国外回来的,从各个不同国家回来,而且这些人在这些国家都是待了十年八年,是长期生活在西方,而且都是待在比较重要的部门和公司,所以说他们所见到、体会到的东西,可能跟其他研究院不太一样,而且我们是专门做国际视角,这是我们非常强的一个地方,是我们的长项。

  记者:你们的资金来源主要是哪里?

  宋老师:我们完全是民营的机构,靠自己。

  记者:我发现你们杂志卖得特别贵?

  宋老师:是。

  记者:现在大概有多少本,每期的销路?

  宋老师:6万本。

  宋老师:这个节目是用粤语播出还是什么?

  记者:都打字幕,访问外国人也无所谓,访问广东话也是打字幕,现在语言也不是什么限制。

  您要讲英文也可以。(呵呵)

  记者:宋老师可不可以说一下,当年你是怎么样看到世界经济陷入百年危机的边缘?

  宋老师:简单说这不是一个特别复杂的问题,当你看到整个金融系统高倍杠杆运作达到了30倍,甚至更高倍数的时候,金融体系处在越来越不稳定的状态中。从历史上来看,过去几百年以来,历次金融危机不管是19世纪还是20世纪,其实爆发的主要原因就是整个金融系统过渡杠杆化,过渡透支,比如1907年是信托业大的危机,包括后来的1929年,你有100块钱的股票,可以透支90%向银行贷款购买股票,某种意义上都是高倍杠杆的运作。这次也不例外,就这点而言,可能是产品形式上不太一样,可能更多体现在结构化产品,像CDO之类的金融衍生产品,本质是一样的,高倍杠杆化之后,导致整个金融系统越来越不稳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哪个银行出问题不是最关键的,不是雷曼出问题就是贝尔斯登,不是贝尔斯登就会是其他银行,总有银行在高倍杠杆的情况下,处在非常脆弱的境地,一个非常微小的扰动,就可能使这家银行破产,而这家银行往往牵动着金融网络,他出现问题的时候,会使系统出现瘫痪。这次危机跟历次危机来看,从这个角度来看是一致的。

  当你观察到金融体系杠杆比率不断上升的时候,你就知道危机正在悄悄来临,到了我写《货币战争》1的时候,大概是2006年夏天,我所观察到美国最大的非银行类金融机构,现在非常有名是房利美,这个公司运作杠杆比率已经达到62倍,当时我觉得这个危机是肯定马上就要来了,观察和思考整个危机什么时候来临,这个意义来讲,历史上有很多规律性的东西可以把握,包括从现实情况来看,我觉得判断金融系统危机非常重要的指标,就是整个金融系统杠杆化程度,当它放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的危险性就会越来越大。

  记者:引用《货币战争》两句话,金融海啸只不过是在人性重复而已,金融海啸很大一部分是被策划出来的,怎么结果这两句话。

  宋老师:我刚刚提到了,从历史上来看每次危机发生发展和最后收场都有相当明显的共通性,不因为现在是21世纪爆发的危机,就跟19世纪爆发的危机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比如1857年的危机,1893年的危机,1907年的危机,1929年的危机,包括这次危机都是比较严重的危机。那么在危机之中会发现很多共同的现象,在《货币战争》2这本书里面,我专门谈到历次危机中人性的体现,其实非常类似。就这点而言,这是为什么我们要去研究历史,因为研究历史是在研究人性,历史并不仅仅是一个多少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简单,体现出来的是人的一种基本人性上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几千年来并未发生变化,也就说五千年前人有多么自私,控制欲望有多么强,到21世纪,五千年之后仍然是这样,没有任何差别,五千年之后还会是这样。所以就人性而言,我觉得人类是没有什么进化的,跟以前差不多。我们发生变化就是物质上的生产手段和各种各样外在条件发生了变化。

  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我比较喜欢研究历史,因为可以透视人性,人性不断起伏过程中,会发现中间规律性非常强。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我觉得研究历史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通过过去发生对人性的揣摩和判断,来观察现在出现的事件所体现出来的共同规律,并且做预测,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为什么我说金融危机是被策划出来的,策划怎么理解?并不是说要逆势而为,正相反,在国际金融家或者国际银行家这个层次的人,具有超级能量的金融大颚,我认为我们的思路是一样的,他理解几百年到现在人性共通的东西,可以看到这种过渡的膨胀和过渡贪婪到一定程度之后,一定会演化成重大的灾难。

  他看到这个趋势,而他的能量是非常大的,他对社会和对决策的影响力非常大,在这个过程中加剧了未来波动的幅度,提前在这个趋势来到之前,做相应布局。当出现这样巨大波动和严重金融动荡的时候,他能够从中获得最大利益,这是我所称之为的策划,而不是说这些人一定会逆势而为,一定反方向操作,他们不是这样的,他们是进行顺势操作,而且进行事先布局。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加剧整个市场振荡,从中获取更大利益,这是他们的策划行为,认识规律、把握规律,提前下手,提前布局,最后获得超额利润,这部分人我称之为参与策划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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